第(1/3)页 阮中华是万万没有想到,关美彩这女人,居然敢跟自己撕吧(就是拉扯,扒拉的意思)! 男人对女人动手,那叫强奸。 女人对男人动手,那叫生理需要。 即便是关美彩真得了手,阮中华也没有地方说理去,更何况,一个堂堂的省纪委书记,哪敢去报警,哪敢打电话摇人? 关美彩虽然是个女人,但是家里的活儿,平常却没少干,是一个能上得了厅堂,下得了厨房,扛得动煤气罐,骂得过邻居张大妈的人。 而阮中华虽然是个男人,却多年养尊处优,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说话一字千金,双手不沾阳春水的主儿,说手无缚鸡之力,也一点不为过。 所以在这一场的“搏斗”当中,两个人搞的那叫一个有来有回,但见这二人,刀来剑往,镫里藏身,马打盘旋,战在了一处,只见刀光闪闪,剑影重重,一个是上山虎,一个是下山虎,云中龙遇到了雾中龙。 这一个,拳似流星眼似电,那一个,腰如蛇行腿似钻,打的好似刀刮荷叶,雨打芭蕉,啪啪作响,转眼,双方斗了二十个回合,渐渐地,阮中华落了下风,他被关美彩摁在床上。 且不说两个人,混似清风骑烈马,又如关羽战秦琼,只说快步下楼的乔红波,急匆匆来到酒店的门口,他长出了一口气,心中隐隐不安。 自己把阮中华留在了房间里,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呀? 可如果他不是想先逃跑,陷害我的话,我又何必置他于不仁不义的境地? “开始了?”忽然一个声音,悠悠地传来。 乔红波转过头,却见周锦瑜满脸笑容,手里举着一支雪糕,笑靥如花的神色中,带着一抹狡黠。 “这么冷的天,你怎么能吃雪糕!”乔红波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雪糕,关切地斥责道,“自己什么样的身体,自己不知道?” “我就是感觉,心里极爽,又无法表达,所以吃根冰棍儿,表示一下心情。”周锦瑜笑呵呵地说道。 乔红波眉头紧皱,“锦瑜,咱们这么玩,是不是太过火了?” 阮中华这人,虽然心胸狭窄,度量不大,但终究也算一个好官。 人非圣贤,哪有十全十美的人? 只要大方向不错,只要崇高理想信念坚定,我们对待同志,要有包容之心嘛。 “也就是让阮书记,过一过手瘾算了。”周锦瑜坏笑着说道,“当有同志逐渐走向深渊的时候,我们没有理由不拉一把,没有理由不挽救一下。” 第(1/3)页